巴黎的秋天清爽涼快,跟謝夫的心情配合得很。
謝夫拿著由日本帶回來的禮物,回到了這古堡式的白色大宅。大宅內等待著的自然是他的委託人天娜。
「歡迎你回來。日本之行怎樣了?」天娜問。
謝夫:「相信我已經解開了『一水三見』之謎。
二人一同行往他們十數天前發現的墓室,
「想不到原來有這麼的一個故事。」天娜說。
面對著那凹洞內的杯子,謝夫從背包內拿出了一瓶水,拿出酒杯,
「這是我在京都加茂族鴨腳先生家的水池中拿來的水,
這問題不消片刻便已揭盅了。二人放回酒杯入凹洞後,
「嘿,像是有另一關似的,我們去看看吧。」謝夫說。
「嗯。」天娜和應著,於是便跟著謝夫步回墓室。
「提示就在凹洞的牆上。」二人經歷過上一個房間的考驗,
find the 'DAMAGED SIGHTING WORD'
二人立時像政府官員答議員問題似的,口中念念有詞,
「什麼是 damaged sighting word 呢?」天娜問。
「我不知道,但⋯⋯這次的問題是否過於直接呢?」謝夫續說:「
「可能吧!」天娜和應著,但心想可能就是那麼直接,
「妳爺爺是法國人吧,那為什麼他給的指示是英文,不是法文?
這下可真的把天娜問到了。「你即是說,這次的問題並非只是找一個 damaged sighting 的字?」
「找是要找的,但要找什麼還是未肯定。
「另外一個意思?」天娜問。
「嗯。」謝夫說:「妳想想我們由發現墓室開始到現在;那首法國的 drinking song 引了我們找出這墓室,之後我們看到 Empedocles 的預言,而且開啟了第一個小偏室,這個小室的答案是水,而 Empedocles 的預言內說了風火水土四大元素,所以,
謝夫續說:「再者,那凹洞內的碟子似乎是要你放些什麼上去似的。
天娜語塞了。按照謝夫的說法,
英文⋯⋯大階字⋯⋯謎題⋯⋯
本身已偏僻的小房間只剩下他們二人的呼吸聲。
「那是什麼?」謝夫也想找點話兒說說,畢竟大家沉默了一段時間。
「我爸爸常說爺爺跟他也很喜歡文字,他們時常用文字作遊戲,
謝夫想起了第一次來法國辦案時處理過的一個品酒筆記謎題,
天娜像是知道謝夫想說什麼似的。二人同時間吐出一個英文字⋯⋯
ANAGR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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